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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裏不僅有的是驚悚和恐怖，還有絮絮叨叨的真實，更多的是人間的真情，而這個故事是朋友李哥給我講起的。 說起李哥，我沒法用他的真名字，他現在是一個企業的老板，身價我是數不過來，但他曾經是一位作家。如果各位上學的時候，留心看看高中語文的拓展閱讀的話，裏面還有他封筆前寫過的一篇文章，講的是人性與教育的問題。 雖然我叫他李哥，但是他著實比我大幾十歲。我們的認識源於一次生意上的洽談，我作為中間人介紹兩個大老板互相認識，然後他們的生意談成以後，不僅會給我一張我們商務會所的高額會員卡作為我套現所用，更會給我一筆不菲的介紹費。 而李哥那天正巧陪著他的替身總經理來談生意，化裝成一個采購部經理的樣子。於是我們就聊上了。事後幾次約我喝茶的時候，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並且守口如瓶，於是我們成了比較不錯的朋友。 那天，我正在和一個朋友去喝茶，恰巧在茶館裏看到了李哥。 說實話雖說交朋友，但也算不上有什麼交情，畢竟我們的經濟差別太大，而往日他請我喝茶，也無非是想讓我介紹一些別的客戶關係為他所用。社會地位的不同造就了我們談吐和認識的不同。我打過招呼後，便想找別的座位坐下來，但李哥卻很熱情的邀請我和朋友與他共飲。本來是不好意思的，但聽到龍井和他自帶虎跑水的時候，我們決定坐下來。 與李哥寒暄過後，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大為震驚：“老鬼，最近聽說你收集鬼故事，給我講一個聽聽，別這麼奇怪的看著我，我是恰巧聽玉器圈內的朋友說的。” 我點點頭，其實我奇怪的是李哥這樣一個大忙人為什麼喜歡聽我瞎掰鬼故事呢？ 所謂人窮誌短，馬瘦毛長。 誰讓人家李哥把晚上娛樂招待全安排在了我的場子呢？於是，我便精心挑選了一個當時我認為最懸疑的鬼故事講給了李哥。 他聽完點點頭說：“不錯不錯，我給你講一個吧，也是真實的，不過有點長年輕人你要耐心啊，哈哈……” 我和朋友一起陪笑著，其實我內心是很激動的，我知道李哥以前是作家，他能閑下來給我講的故事一定是好故事。而我的朋友也恰巧沒事，也就饒有興趣的聽著李哥講述著。 “故事發生在84年前後，那時候我有個朋友也是個作家。最初他是在報社工作的，他自己的文章頻頻發表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出書當作家。離開了報社的生活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好，他的才思遇到了阻礙，他的文筆漸漸地平庸，他不知道該寫些什麼好了，在一次又一次的退稿中，他越來越墮落了。沒有了宿舍可住的他租住在市中心一戶居民樓中，慢慢的他負擔不起這裏的房租，便搬到市郊的一棟樓上，再後來他還是感到了壓力，又搬向了市郊的一戶平房中，故事就始於這個平房當中。” 李哥喝了口茶繼續聊到：“朋友到了平房之後因為房價低廉並不擔心自己的生活了，雖然吃不了太好但是吃飽是沒有問題，而他的精神寄托完全在於他的文章上以及他那位漂亮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以前他在報社的時候工資還算穩定，收入也是不錯，那個女人好吃懶做的同時還經常拿著他作為炫耀告訴別人自己的老公是報社的。隨著經濟的發展和他的落魄，女人漸漸地只把他當成自己的笑料和發脾氣的對象，對他淺淺冷漠了下來。突然有一天，女人失蹤了，變得了無音信。他悲痛萬分，但這刺激到了他的靈感於是他開始提起筆寫出了一篇又一篇的好文章。” “文章的大量發表使得他生活發生了不少變化，他越來越有錢了。他依然住在郊區，那是他靈感發起的地方，他創作了新的作品，一本驚悚恐怖小說。新小說的內容是一本關於狗的故事。一只孤獨的叫做黑影的狗遊蕩在城市的邊緣，黑影被拋棄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物種，只是總比同齡的野狗們要健壯一些，要大一些。故事如果這樣寫下去，最多是本借物擬人的情感小說或者是本批判性的小說。但是當作家有次出門買吃食物的時候看到了一只被汽車壓死的貓，貓的腸子如同皮球爆裂一般的啪的一聲，從肚子裏噴湧而出。靈感乍現，他開始寫到：黑影遊蕩在空蕩的郊區大街上，他總感覺餓，吃不飽，他不知道自己想吃什麼直到有一天他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只被壓死的野貓，他湊了上去，用力的嗅著新鮮的肉味道，吃慣人類垃圾的他，總感覺這有一點點的腥氣，但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於是他彎下了腦袋，把嘴鑽進了貓的體香，是美味是美味，這就是他所追尋的食物……” 李哥用帶有年代感的聲音講述著。 “從那天起，小說中這條名叫黑影的狗占據了他的大部分時間。他筆下的黑影體型越來越大了，當然也越來越嗜血。黑影開始偷偷跑到附近的人家去偷吃剛買回來的生肉，直到有一天黑影被一個作家收養了。自從寫到這裏，他發現買來的生肉經常莫名其妙的缺少，新買的排骨，新買的雞翅，總是在第二天的清晨才發現滿地的骨頭還有骨頭上未啃幹淨的肉末。他懷疑過是否身邊真的有一條叫做黑影的大狗，也懷疑是不是自己因為思路全在書上而夢遊吃掉的，但是每每白天一想起來可能是自己吃掉的帶著血水的生肉的時候，他總是一陣陣的幹嘔。他在小說裏寫進了自己，一個由落魄到重獲新生的作家，一個被女人拋棄的作家，一個收養了黑影的住在郊區的作家。” “當他在文章中寫到有一天作家的女朋友突然回來找他了的時候，事情就這麼奇妙的發生了。他的女友回來了，這個受傷的女人回來找他了。原來他的女友去了深圳，並做了一個老板的小三，一段時間後老板娘發現了找人打了她一頓，並把她驅逐出了深圳。回來後她經過打聽才知道他原來還住在以前的平房內，但是現在的身價和收入已經遠遠不是以前窮小子所能比擬的了。女人知道，他是愛她的，於是回來找他了。我這個作家朋友啊，也真是糊塗，他想自己的小說如此寫的，而且事情又一次真實發生了，他想這不僅是天意更是緣分，更何況他還深愛著這個女人。他更加相信晚上吃生肉的並不是自己在夢遊，而是真的有一只大狗叫做黑影。” 李哥給我們一人添了一杯茶。 “他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這個女人身上。他的稿費前腳進入口袋後腳就交給了女人，他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希望女人能過上好的生活。於是他拿出了自己前些日子的積蓄，在市區內買了一所房子。他的想法是如此的只好，他想明年自己的書完稿了兩個人就結婚。一切如果這樣下去，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郊區的房子雖然空置了，但是搬家的時候有些稿件落在了那裏，那天下午他想起來了便回去拿，當他走到自己郊區的平房門前時，聽到了屋內一陣男女之間進行房事的聲音。男人低低的悶哼著，女人啼啼的嬌喘，他想可能是那些年輕人看這裏沒人溜進來打炮了吧。突然他聽到一聲女人的高呼，什麼，是自己女朋友的聲音，他一腳踹開了房門。衝進了屋子，一個男人正在一個女人身上瘋狂的抖動著，男人的背是那麼的結實有力，比起自瘦弱的自己更像個漢子。而胯下的女人雪白的身體，性感的大腿，豐腴的乳房那麼的誘惑人，但可悲的是那是他的女友。兩個人顯然被嚇了一跳，那個男人從女友身上翻落下來。兩人迅速穿好衣服，衣衫不整的即使現在衝進來也知道兩個剛剛在做雲雨之事。女友哭著衝出了房間，而男人卻相望著他。他憤怒了，一拳揮向男人的臉，但是強壯的男人輕巧的閃過，往他的肚子上打了一拳。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接著雨點一般的拳頭飛了過來，夾雜著重重的踹踏。突然他看到了門口的一團黑色東西，是黑影他來救自己了。黑影飛奔上來撲到了男人，撕咬著男人的胳膊和脖頸。它想殺了男人，男人被咬的鮮血直流，奮力掙紮，猛地一叫勁推開了黑影，跳窗而出。黑影要去追趕，但是他攔住了，他害怕黑影咬死這個男人。” 突然李哥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了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對我說：“你們今天開車了，我今天出來遛彎順便喝茶沒有開車。你倆要是沒事的話送我去趟新鄭吧，我在那裏還買了個宅子呢。” 我看了看我的朋友，他顯然想知道黑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書中的一條狗會突然蹦出來救這個作家。 於是朋友點點頭說：“大哥，沒問題，我們送您過去，到了新鄭您指路就行。” 李哥笑了看了看我們說：“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們邊開車邊講下面的故事。” 三人上了車，在路上李哥又開始了下面的故事，雖然至今我無法證實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但是我聽後仍然相信這是真的，你呢？ 在車上李哥點了一根煙幽幽繼續講了下去：“我的朋友，就是那個作家，在地上爬了起來，撫摸著黑影的頭顱。黑影已經長得很高了，如果站起來的話可以用前爪搭在他的肩頭。黑影的毛是光滑的是烏黑的，而且它動如閃電，所過之處只能留下一片淡淡的黑影，這就是為什麼叫它黑影了。黑影用舌頭不住的舔著他的臉頰，嘴裏帶著腥臭與新鮮肉的殘渣，但是這惡心的場面在他看來卻這麼的親切。因為可能這個世界上唯一忠誠於他愛著他也只有黑影。回家後他的女友跪在了他的面前，向他表達自己再也不會這樣的決心，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接受，原因是他的內心始終放不下這個女人。” 說到這裏李哥做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決定立刻與這個女人結婚，這樣這個女人可能就有所收斂，畢竟婚姻不僅能改變男人也可以改變女人，鬼知道他怎麼想的。他得知了那個跟他女友偷情的男人的情況，原來只是一個小混混，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認識的，是個外地人獨自一個人在這裏，他認為這對他們今後的生活不足為患。兩人訂好了酒店，約好了親朋好友，兩個人即將走入這段外人看起來很是畸形的婚姻生活。而他也並沒有退掉那套在郊區租住的房子，每天他都會買上新鮮的豬肉牛肉之類的肉類食品，來這裏喂養著自己的黑影，他的親人黑影。” 其實我之前讀過李哥的不少文章，我覺得他是一個思路冷靜地作家，雖然他很久之前就封筆，但是他的講述應該是充滿了文采和哲理的。但是他的敘述卻讓我感覺到了強烈的跳躍感和說不出來的興奮。我想我可能明白了他為什麼從商了，他現在有了一付冷峻的外表，和一顆激情火熱充滿激情的商業之心。這不適合當一個成熟穩重文質彬彬的主流作家，但卻適合當一個發現商機戰勝對手的商場戰士。 “在臨近婚禮前的兩周，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頭一個人痞聲痞氣說：‘哥們，還記得我嗎？我是你老婆的姘頭啊，嗬嗬，我知道你要結婚了，要不要我給你們送上份大禮啊，你老婆的裸照我可有不少。等婚禮進行的當天我把這個照片給大家一發絕對會轟動的。或者我現在也可以撒到你新家的樓下或者你們雙方父母家的樓下，哈哈。’他聽了心裏突然隱隱作痛，但是迅速冷靜下來，問道；‘你要幹什麼，你究竟要幹什麼，錢嗎？我可以給你你開個價吧？’那邊的聲音顯然有些不敢相信：‘什麼？哥們，你的領悟力可以啊。你放心我這個人講信用的，我拿了錢就會離開這個城市，或者再也不打擾你們。我一個人也不容易你能理解我最好了，我在老家欠了錢跑到這裏來，老家父母都不認我了當我死了，我可是無依無靠，我也沒有親戚朋友，連工作都沒有就算我死了也沒人知道，所以你別耍什麼花樣，否則的話我可是會魚死網破的。’這樣的告誡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聽那個男人繼續說下去‘這樣吧，如果你很痛快的一次性給我8萬塊錢的我就不再糾纏了，並且把照片底片全給你。我說了我這個人講信用，你不能還價啊，我本來是想給你要十萬的。看在你主動提出來的份上才要八萬。’” 李哥很平靜的講著，我聽起來都有些氣憤的故事。我想要是我的話，不會給他錢還會報警先抓起來，再在看守所裏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可明顯那個作家不是我，我也不希望是我。 李哥可能看出了我在想什麼，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放心，我的朋友都是男人，爺們。即使他是一個斯斯文文的作家。他早就想好了，他要讓這個男人有去無回，他取出了八萬塊錢，那只是一個用來安撫男人的道具。他約了男人一天的下午三點來家裏取錢，那天家裏只有他自己，他的未婚妻就是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回爸媽家看老人去了，可能要一個多星期才能回來。他準備好了一把軍刺，他無數次的演戲，想象著自己把那把軍刺刺進男人胸腔裏的場景。即使演戲了無數次但是他的手依然緊張的顫抖著。那天早上他買了兩斤上好的牛排放在了老屋裏，看著黑影一口一口的吃完，黑影又張高了而且更加強壯了。他想看看黑影，雖然他的推斷和設計看著天衣無縫，但是一旦東窗事發那後果是難以估計的，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看黑影了。黑影吃完了牛排抬起了頭，看著他，眼神裏透出了一絲留戀和悲憐。他拍拍黑影的頭，離開了。他一路走到了家裏在路上他抽了整整一包煙，他突然發現自從他照看黑影以後他的體力也莫名其妙的好了，可能是因為每次回去看他的時候都是一次鍛煉吧。他對自己拿下那個男人更有信心了。” “那天下午，男人如約下午三點到了他的家裏，其實他用望遠鏡在樓頂跟蹤了男人一路。他發現路上並沒有人和男人同行，同時街上和樓前一個人也沒有。下午三點，老人們在家睡午覺，小孩子上學，年輕人上班，除了午夜是街上人最少的時刻，這正是動手的好時機。男人走上樓的時候他也下了屋頂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為男人打開了房門，男人緊張的向屋內窺視著，發現沒人後還是有些緊張，跟他一直保持這一段距離，然後問道：‘錢呢？’他諂媚的笑了笑說：‘到客廳說吧，在門口別讓鄰居聽到？’男人聽後小心翼翼的走入了客廳，顯然是在提防著他。他倒了杯水給男人然後問道：‘你照片和底片都帶來了吧？你沒有告訴其他人你來這裏？我可不希望別人知道，萬一有天遇到了那多沒面子。’男人壞壞的笑著，沒敢喝遞過來的水：‘放心我不是那種人，再說我去找誰啊。我除了你老婆我這個城市裏沒幾個認識的人，我倆認識的那天聚會也是我進去混吃混喝的。底片和照片都在這裏，我的錢呢？’我的朋友遞過去了一個牛皮帶裝著的八萬塊錢，那個男人看了看也遞給他一個塑料袋，裏面裝著不少照片和幾卷膠帶。男人拿起了錢什麼也沒說就要走，他卻說喝杯水再走吧。可能他還沒準備好吧，瞬間他緊張的滿手冷汗，他不知道濕乎乎的手還能否抓得住藏在茶幾下的軍刺。” 車子開到了新鄭市區，在李哥的指引下我們踏上了去李哥郊區的一座房子的路上。聽李哥之前在茶樓裏說過他買了一塊宅基地然後蓋起了一個大院子，就在新鄭的郊區，在郊區狹窄布滿灰塵的馬路上，李哥講述了這段故事的最後一段。 “男人回過頭來臉上有些抽動的說；‘你不會有什麼陰謀吧。’‘不會，我一個文弱書生，能對你這個壯漢做什麼呀。’他只能訕訕的說道。他決定把男人拖延住，然後等男人喝水的時候拿出軍刺刺向男人，但是他緊張地有些結巴了，他懷疑是不是男人發現了他的意圖。男人做出驚訝的表情；‘什麼，你文弱，我之前聽你女友說你是個作家很文弱，但誰知道你力氣這麼大一下子就把我撲到了，而且你還咬人，你看我的脖子上胳膊上到處都是你的牙印，我不喝水了，我先走了……’男人的話好像沒說完就停止了，我的朋友那個文弱的作家一下子如猛獸一般鋪了上去撕破了男人的喉嚨。他，他都想起來，沒有黑影，沒有那條嗜血的巨狗。不，有那只殘忍的猛獸不過不是黑影而是他自己，或者說他就是黑影黑影就是他。原來一直以來吃生肉的都是他自己而不是黑影，可能黑影只是他幻想或者是他在鏡子中的自己。他在男人說出話的那一霎那他什麼都明白了，他如黑影般的咬斷了男人的喉嚨，動作是那樣的嫻熟。甜甜的腥腥的熱熱的血液流入他的腸胃的時候，他大笑起來，什麼郊區棄屍，什麼碎屍衝走，什麼頓了後倒掉都是浪費，在浪費他最好的食物。他就這樣一口一口的撕開了男人的肚子，掏出了新鮮的腸胃，這一切都是多麼的美味。接下來的一個四天他吃光了男人所有的肉和內髒，並且還把骨頭頓成了一大鍋的湯。原來人骨湯比豬骨湯還要好喝，油而不膩。再後來作家不再寫任何的作品，他更喜歡現實中的刺激，他選擇了商業還做了一個不錯的商人，但他始終忘不了人肉的味道。於是他想盡一切辦法，享受這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人肉。如今，他已經吃了四十五個人了。今天可能更多。” 李哥的眼睛裏透出了一絲殺機，並且咽下了嘴中的口水。 這時候，朋友已經根據李哥給的路線，開進了李哥位於郊外的大院子裏。我感到汗毛直立，我想大喊出來，可是卻被李哥一把握住了胳膊。 朋友這時回過頭來，衝著李哥說：“我日，這個故事有點意思哈。不好意思李哥，說髒話了，地方到了，院子真氣派，自動大門太牛了。不過故事裏我有兩個疑問，一你的朋友現在在哪裏？二你怎麼知道他當時的感受的？” 太不開眼了，我哥們的問題會點醒李哥的殺意，如果他是那個作家，他是黑影，他是那個嗜血的怪獸…… 李哥笑了笑沒有說話，眼睛裏恢複了往日的祥和，然後拉開了車門。下車之前，他趴在我耳邊低聲的說了一句：“放心，今天你倆不該留下來，我還需要你寫下我的故事呢。” 然後，李哥丟下滿身冷汗的我與莫名其妙的朋友。就在剛剛，我分明從李哥的嘴裏分明聞到了一股腥臊的惡臭…… 那是血腥的味道。 | 
發表於 2015-8-23 14:4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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